有一次即時約來約去的對話中，我有感而發，話可能有一段日子我們也不會再相見了。 I mean it. 有一段時間我真的這麼想。別人也在放手了，你還死扯什麼？這些年來，我的日子縱然是白過，有一點很基本的我還是有笨拙地學懂的，gracefully. 有好幾次，我也直奔回家去，沒有像以往般等待，不積極，不爭取。算了，我輸了。就這樣下去，一個月不見，兩個月不見，三個月，半年，日子常常過得比我們想像中快，如是者我們真的可能到你生日也不會見，可能今年餘下的日子都不會見。然後哪些普天同慶的大日子，然後哪個你會無聲無息裝作沒什麼的我的日子，然後月復月，年復年。我真的想走，本來不要告訴你，但後來想想也不必哪麼dramatic吧，所以跟你說我有事要告訴你。然後在哪段孤獨的日子，我發現，告訴你不告訴你又有什麼分別？反正已經見不到了，我在哪裡又有什麼分別？所以我沒說，你也沒問。上星期你忽然說你有記著，唷，原來是這樣。